笔者认为，总体应当是，政治向右，经济向左，文化向上。

五是推进以公共服务为中心的政府转型。为此需要：第一，调整投资结构。

在我看来，这个估计的前提值得商榷，因为没有考虑到消费的变化对经济增长的重要影响：如果消费潜力能够有效释放，最终消费率达到60%以上，投资率回归到正常水平，即40%以下，那么未来10—20年实现8%左右的经济增长目标是有可能的。按照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的要求调整中央与地方的财税关系，努力实现各级政府事权与财力的基本平衡。无论是扩大消费还是理顺收入分配关系，都与财税体制直接相关，迫切需要加快以结构性减税为重点的财税体制改革。牢牢把握扩大内需这一战略基点，把扩大内需的重点更多放在保障和改善民生、加快发展服务业、提高中等收入者比重上来。——2011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 摘要◆如果消费潜力能够有效释放，最终消费率达到60%以上，投资率回归到正常水平，即40%以下，那么未来10—20年实现8%左右的经济增长目标是有可能的。

总体上说，未来5—10年走向消费主导的经济转型，需要加大以消费为主导、以公平与可持续为目标的二次转型与改革的力度。未来几年的投资应按照需求结构变化的趋势，加大以保障性住房、教育、医疗等为重点的公共性投资。4月初的一个午后，张道阳坐在办公室里接受了媒体采访，手边是几摞厚厚的公文。

在那段日子里，还发生过一件饶有意味的事。90%以上的受访者提到，以前随便做点生意都赚钱，现在却是稍不努力就赔钱。张道阳感叹，你就可以想见，有多少管理部门，有多少强势者，就有多少类似的事情发生。现在的社会是个啥子情况，我都搞不懂了。

扶持对不上口，人家哗啦哗啦打麻将，没人陪你打扑克。张道阳说，贩夫走卒、引车卖浆在中国自古有之，并没有现在这么多形形色色的监管门槛，小商人同样全靠诚信经营。

执法人员对女老板说：你不达标，我不管你也行，你每年给我拿6万块钱，上面有检查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关门几天。座谈会后，胡耀邦随即在怀仁堂发表了《怎样划分光彩与不光彩》的讲话。如果我把门槛弄得非常高，你只能爬，或者求着看门的人拉你过去，而迈过去以后就没人再管你了，那门槛的意义是什么呢？就是为了你进门的时候难为你一下吗？2009年，中国政法大学(微博)教授何兵曾对摊贩经济进行过实证研究。后来，他当上了个体户，干过广告灯箱生意，如今做手机维修。

和大多数个体户一样，老王来自农村。一个叫彭小平的个体户特意捏了一组八仙过海当做礼品，而来自广东的个体户荣志仁甚至得到与胡耀邦近距离交流的机会，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娃娃初中要毕业了，没有资格参加中考。就在同一年，财政部、发改委、工商总局联合下发通知，决定全国统一停止征收个体工商户管理费和集贸市场管理费。

面对这些来自天南海北的质疑、委屈以及期望，张道阳并不忌讳用麻木这个字眼形容自己，就像是法医看惯了死人一样。一个叫成曾樾的年轻干部起草了一封信，并在信封上写下呈胡耀邦总书记。

我们自己养活自己，也算危害国家利益？参加工作9年来，张道阳几乎每天都能接到求助电话。张道阳评价道，一个穷人过不好的社会，富人同样不会过好。

但在中国则恰恰相反，如果有一份体面稳定的工作，往往没有人愿意摆摊开店，方方面面的成本太大。张道阳告诉记者，中国个体劳动者协会有本杂志叫《光彩》，其名称就来自胡耀邦的这次讲话。个体户问题已经从改革问题转变为社会公平公正问题面对个体户所遭遇的种种困境，有人曾评价，这是个从改革先锋变成改革弃儿的群体。今年3月中旬，他接到了老王打的那个电话。张道阳表示，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可能一辈子都与什么科技创新、财富积累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每天辛苦经营，只是养家糊口，只是为了生存。因每年能为个体户减负上百亿元，这项新政曾博得一片叫好声。

但改革至今，多层市场经济体制已经呈现，个体经济变成弱势的经济形态，并不会给政府贡献太多财政收入，其组成成分也转变为以谋生、糊口为主要目的的城市底层群体，特别是大量进城务工、创业的农民工群体。归根到底还是发展观的问题。

1987年，国务院颁布《城乡个体工商户管理暂行条例》。张道阳与何兵看法一致。

他的语速很快，带有浓厚的四川口音。什么是国家利益？国家利益的第一位不是满足每个老百姓的生存需要吗？我们自己养活自己，也算危害国家利益？他连珠炮式地发问。

对这家美容院来说，6万元意味着一年请了两个雇工去伺候这位队长。他说，如果全国都用一把尺子去评价，无异于通过立法，合法地把很多人划入非法范畴。我们不跟中央打交道，我们跟地方打交道。张道阳遇见过一个年轻的个体户。

现实中，只有一个人主动留下了老王的联系方式，还跟他说了好几句对不起。他马上说，谁说你们不光彩，你们是光彩的人，走的是光彩的路，个体经济的事业是光彩的事业。

在申请营业执照的过程中，美容院卡在了其中一项行政前置许可(审批)上。张道阳说，自己平时常会与一些学者探讨经济问题，但只要聊起个体户，很多颇具声望的学者都说自己没有什么深入认识。

如今，这张照片被张道阳放大后挂在办公室里——一位大妈，冻得满脸通红，却挂着微笑。他的孩子呢，就可以在城市接受现代教育，成为国家潜在的人才资源。

一个普遍的共识是：个体经济的繁荣与社会稳定紧密相关，与弱势群体的生存权紧密相关，其意义在于，能让更多的人有机会参与发展。这让他感触颇深，许多利益群体都有代言人，但底层的这些个体经营者，好像没什么人给他们说话。他说，现在生意不好做，一年只能存上几千块钱。张道阳认为，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特别是出于对资源、环境、市场秩序等多方面的考虑，确实应该对各种行业设立相关行业进入标准。

他写道：没办法，做完今年看来也要关门了。1980年，20岁的章华妹领回了一张用毛笔书写的营业执照，编号是10101号。

在一组名为看看八十年代中国的个体户们的照片里，能找到挂着文明经商、礼貌服务白底红字招牌的路边摊。张道阳隐约感到，近几年，因为各种或明或暗的成本，许多怀有此类美好憧憬的农民工兄弟，离他们的梦想似乎越来越远了。

他希望有人去关注老王的生活，及其身后几千万个体户的生活，因为在当今中国，个体户问题绝不仅仅是纯粹的经济问题，更事关社会公正，甚至直接关系到社会的稳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中国又少了一个个体户，多了一个农民工。